她话都没说完,徐寿已经严厉打断:“杂家说的话不管用,要是等王爷开口,郑姑娘难道想再一次被赶出王府?”
想到母亲章嬷嬷的警告,郑尔兰脸色铁青。
终究,她只能目光怨毒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随后转身气冲冲地离去。
屋内。
沈定珠已经裹着被子,坐在床榻角落轻轻地啜泣起来。
她哭了一小会,萧琅炎坐在旁边望着她,目光黑沉,微微屈膝的姿态,就像看戏一样。
“真是娇气。”他冷道。
不就是咬了两口吗,哭这么多眼泪。
沈定珠捂着肩头,她本就怕疼,眼眶殷红,像个受委屈的兔子,却在听了萧琅炎的话,抬眸瞪了他一眼。
“王爷真是过分。”她之前在绝马寺那夜嫌弃过他,他居然咬她的手指报复。
“去端茶来,本王渴了。”萧琅炎不理会她的控诉,吩咐道。
沈定珠怕他再“发疯”,从榻上下去,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腰,看的人血脉喷张。
萧琅炎不动声色地眯起薄眸,等沈定珠持着水靠近,他一口喝完,才说:“脱了,上来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