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装作手抖把水泼他身上,他会不会一下就跳起来?】
“我自己喝。”
厉司丞猛地坐起身,伸手将水端了过来。
初迢:“你不要人家喂了吗?”
【完了这做作的语气改不回来了……】
厉司丞扫了她一眼,喝了一口水,语气淡定:“哦,我想起来我手能动。”
初迢:“……”
【这不是神经病谁是?】
厉司丞听见别人老在心里骂自己神经病也忍不了,但此时他不能不忍。
他也好奇自己为什么偏偏能够听见初迢的声音……
嗯,是从他刚进来开始?
想到这,厉司丞忽然起身:“你就在这,我出去有点事。”
初迢下意识问了句:“你去哪啊?”
厉司丞:“和你没关系。”
他不是多冷漠,但对于陌生人都不假以辞色,尤其脾气也不算好。
要是初迢是其他人,早就被他骂走了。
只不过他听得见初迢的心声,这是他觉得有趣的地方,暂且就没动她。
他出门当然是要试验,自己是突然多了个能力,还是只能听得见初迢的。
通过初迢的表现来看,他不觉得那是自己的幻听,他很清楚自己,精神状况一切都正常。
走出门去逛了一圈,很显然,周围的保镖的心声,他都听不见。
看来是只能听得见初迢的。
回到病房,初迢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当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如果不是厉司丞一看见她,就听见她心里面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