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相爷白发人送黑发人,一病不起,破天荒的大早朝请了假。
郑险峰所预料得不多,魏致远的确来了一个偷梁换柱。
他们魏家权倾半个朝野,找一个和魏二身形差不多的人换进去,这点儿小事儿还是能不成问题的。请了太医,就说二儿子病倒了,那么,即便郑险峰纠缠这个儿子的身份,他也有的话说。等到风声过后,就说儿子因病去世,躲开新都找个地方好好生活,也算是给魏家提前留了一条根儿。
魏致远想象的很美好,把人从天牢里弄出来也算是顺利。可是,那个儿子果然就是个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
人是救过来了,却是满嘴的胡言乱语,看什么东西都说是毒蛇——
竟然是吓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再无医治好的可能。
他们魏府,如何解释一个好好的公子一夜之间便疯了?又如何能允许有个疯疯癫癫的公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