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突然有些想作呕。
门外跑进了一个女孩，浑身衣服凌乱，扒着门看到了屋子里的景象，突然就尖叫了起来。李可仔细打量地上的男孩和门边的女孩，正是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男孩女孩。
李可拿出相机拍下了屋子的现场，伸手到了女人的鼻子前，还有气息，人还没死。
他连忙跑出去，对着围观的人喊：“过来两个人，送人去医院啊！”
人群一开始还是安静的，似乎平静的生活让他们都麻木了一样，李可又喊了几声，才跑出了几个人，来到了杂货铺，把这些人抬起来往医院送去。
屋子里的天窗大开着，阳光倾泻进来，微尘都能够看得很清晰。柜台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溅开在地面上，像是盛开的血玫瑰。
李可在现场取证完毕之后，刚回到警所，他看着面前的卷宗，还有那个相机，目光呆滞。他这么一坐就坐了很久。夜就这样慢慢地过去了，李可还是盯着那个卷宗看，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他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
天刚刚亮的时候，李可闭着眼睛，他妥协了。
李可去城里汇报案情之前，经过医院，他想了想还是上来看看。那个鼻青脸肿的店老板还是有些目光呆滞，那个女孩在病床前待着，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李可站在病房外，看到隔壁的屋子里，一个男人端着粥走进了这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