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祭酒莫要自责,你一心为东煌育良才,顾不到家里,也情有可愿。”京兆伊清咳了一声,上前安抚道。
“赵大人,我……”傅柰兴抓着京兆伊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旁边的学子们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赞扬傅柰兴如何如何高尚良善,就只差将傅柰兴捧成圣人。
傅敏酥和谢彧宣都被迫的退到了后面。
京兆伊被傅柰兴抓着脱不了身,转头看到谢彧宣站得远远的,不由一脸幽怨。
谢彧宣见状,遥遥的拱了拱手,算是表示了抱歉。
“家门不幸啊……”傅柰兴渐渐平静下来,看向京兆伊说道,“赵大人,有一事,还请大人帮忙。”
“你说,你说。”京兆伊见傅柰兴好不容易不哭了,连忙点头说道。
“我那小孙女……她与大孙女同天出生,高僧批命,说我家大孙女命中带煞,若是留在亲人身边,活不过三岁,故此,我们不得已,才将她送回祖籍,交给我四族弟抚养。”
傅柰兴说着,又悲伤了起来。
“府中全是孙儿,只剩一个孙女,故此,不免对她娇宠了些,她不愿出嫁,我那二儿和二儿媳妇便琢磨着给她寻了一好后生成亲,将他们留在了身边,后生家贫,脸皮薄,又极孝顺,生怕自己学业中庸影响了我的名声,便请求婚事低调……恰逢那时国子监的学子们正忙着准备科考,我公务繁忙,听到他那般说,一时心软,便应了,哪知道……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