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打开,冷风倒灌。
傅九卿低头轻声咳嗽,倒是把傅正柏给吓着了,“如何,冷了?”
语罢,傅正柏旋即起身去关窗户,对于傅九卿这副身子骨的虚弱程度,他这个当爹的最是心知肚明,自然是怕极了傅九卿犯病。
然则,傅正柏一走,傅东临便不安生了。
指尖的毒针袭来时,傅九卿面不改色,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毒针仿佛被一股强力震开,瞬时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深深扎进了墙壁里,只露出末端那一星半点的痕迹。
傅东临藏在面具下的眼睛,瞬时迸发出不敢置信的慌乱之色,“你会武功?”
“你不是瘸子,尚且能坐木轮车,我一个病秧子,做点强身健体的事,又有什么大不了?”傅九卿瞧一眼疾步转回的傅正柏,“爹,走吧!”
傅正柏皱眉,欲言又止。
“与虎谋皮,不如放手一搏。”傅九卿淡然起身,那种居高临下的睥睨之色,带着与生俱来的清冷矜贵,压根没把傅东临放在眼里,“输赢都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寄希望于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