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和蜜蜂穿梭在花丛、植被和观音像之间,观景台已经没了空位,从空调扇里吹出的水珠和冷气很快就被酷热中和,迫使早到的游客们躲在一张张巨大的遮阳伞下用章鱼小丸子配着寺里特供的咖啡悠闲地聊天休憩。
乔麦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被晒黑,站在毫无遮蔽的栏杆前看着山下的稻村崎海滨公园说:“你刚刚那个问题的意义是什么?是指你和那个认识很久的女人吗?”
季海滨不知道在观音和良缘地藏面前聊这个会不会不妥,他迎着光看着乔麦,乔麦比他更有耐心,义无反顾地盯着他,他知道乔麦料定自己会坦白。
“不能简单地称那个人为‘女人’。”季海滨说。
“那该称呼她什么?”乔麦看向季海滨。
两个人没有更换角度和站姿,头上的白云从远处的树飘到了身后的殿堂建筑,季海滨无法鼓起足够的勇气坦诚相待:“我在想,也许我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