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要知道他们这段日子干活都提心吊胆，生怕厂子垮了，丢了好差事。
如今这件事可算过去了，也不知道偷方子那些人卖不出去肥料是啥样的表情，想想还挺期待的。
安固县城某处私宅里，瑞兴楼王管事森冷的目光落在面前两个胥吏身上，直将人看得浑身打摆子。
矮胖胥吏再也没有之前在石塘村人面前的耀武扬威，抹了把汗，壮着胆子对太师椅上的人道：“王管事，我们确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审了周家那姑娘，您也见着了按方子做出来的肥料和石塘村对外卖的是一样的，我们兄弟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啊？”
王管事冷哼一声，不提这事还好，原本以为即便落雁楼的事情没讨着好，能向主子献上价值千金的肥料方子也是大功一件，可没想到这才多久，十拿九稳的买卖也办砸了。
姓谢这家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每次撞上他们就成不了事？！
不过他到底打理了几十年的生意，脑子活泛，很快想到了应对的法子，吩咐道：“周家偷出来的方子也不是没用，让他们雇人扩大生产，大不了价钱定得低些，只要我们打着石塘村的旗号多找几条销路，不怕挤不垮那间小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