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超现实抒情镜头勾勒了女性的柔弱与梦幻:仁英与学生李修初次相遇,独自对镜子练习送伞对白;少女仁英站在车座上横躺的李修面前,合在大腿内侧的双手是一个跨越永恒的姿势,成年仁英奔向约会的教室看见李修与相同姿势睡在长条沙发,身体因为一吻幸福地飞起. 影片最强烈的莫过于时空视野的重叠:成年仁英与男友笑谈时在床上做游泳动作,目光斜视转换到少年仁英因为小狗结识初恋,当李修写在考卷上请求仁英不要生气和喝醉坐下,仁英的视野回想到车祸的初恋;火车站这个告别意象的场景里,成年仁英以旁观者的视野,切身体会少女仁英接受拒绝后睡着的样子;情感伤痛在现在与回忆两个时空中愈演愈烈,结尾. 7/10. 在私人记忆与历史叙事中模糊不定的卡隆对角色本身并不关心,如果说航天梦和躺着装死、街头行进的乐队还属于卡隆的童年记忆,那么政治局势、身体检查和生产过程等诸多感知已超出儿童的经验,从不纵深运动的横摇将观众置于角色很近又防碍着共情,未展现过她们对事件的内心回应只催促她们带出事件,就像怀孕被甩的女佣待在光线最暗的狭小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