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猪……”虞稚嘴角微抽。
而且,不让她为战事操心,实在是有点难啊!
他思索片刻,又问:“要不要把姜姨唤回来照顾你?”
“不了,姜姨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虞稚摇了摇头,回想起随聂延去南部战场的姜姨,和晏逾白描述的他俩的事。
她是非常希望姜姨能够找到一个属于自己家的,再不济,有个知心朋友也是极好的。
殷九策道:“那就派两个女军医来。”
之后的两天。
虞稚几乎等于被软禁在了府宅中,哪都不许去,吃食饮水都是严格控制,还有人时刻盯着她,以免她着凉。
每天只许她画半个时辰的图纸,其余时间都在修养。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亭子里,目光似有若无地注视着远方空中的硝烟,觉得自己跟一只猪没什么差别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出现差池,除了一条生命之外,还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创伤。
还有两个月了。
满三个月后,胎儿稳定,她就可以去做一些不那么危险的事了。
鸣珂蹲在石凳旁,小心翼翼地盯着虞稚的肚子,小模样有些滑稽。
他们说凶女人肚子里有小孩了,会不会是个凶小孩啊?
这个小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会不会是缩小版的凶女人啊?总不会是缩小版的殷九策吧?
那可不行!
鸣珂想着想着就困了,抱着石凳进入梦乡,梦中一个小虞稚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着,乐得他淌了一地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