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舒仗着自己脸黑，旁人认不出她来，愈发肆无忌惮，“王尚书你快瞧瞧，这是不是你家千金啊。”
王玲身子一僵，此刻整张脸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也被王尚书看了一个正着，她咬着牙，面色惨白如雪，眼神间也充满了死寂。
“王玲？”王尚书死死瞪着王玲，显然不相信这般邋遢狼狈的女人竟是他的女儿。
王玲脖子一缩，小声唤道：“爹……”
见目的达到，万俟舒换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站在那儿，燕无心悄悄勾了勾她的手掌心，吐气如兰地问：“舒妹妹，这女人从前怎么惹你了？”
万俟舒挑眉，压低声音，“老是给我添堵，使绊子。”
燕无心哼笑，盯着颤栗不停的王玲，沉声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万俟舒笑而不语，即使脸蛋儿黑，仍旧娇艳的紧。
彼时，王尚书被王玲气到了，他指着她的鼻子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你，你……”
百姓们再次唏嘘。
“原来，官家的贵女竟是这般模样的？怎么弄得跟讨饭的乞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