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治的时候翟思思就接待过省卫生厅的领导,虽然这一次派下来的领导不同,但性质都是一样的。
放眼整个医院只有她有这个经验,这也正是许博学让她马上赶回来的原因。
翟思思直接答应:“好。”
她是医院的大股东,为医院出一点力,理所应当。
预定的是午饭,没敢耽搁时间,一转身便往沧澜饭店赶去。
本想给蒋丁林打通电话,让他帮忙将大四喜留下,以免让人给订去了。
转念一想,他最近和莫佳佳的事多,还是算了。
好在赶到沧澜的时候,大四喜还是空着的,天九房也是空着的,但她没敢拿他们兄弟三人聚会的包间招待领导,见大四喜还有,立即就订了下来。
没有蒋丁林疏通关系,她无法走进后厨,沧澜的人也不大记得她,只能通过菜谱点菜。
中午十一点三十分的时候,许博学抵达沧澜饭店门口。
她正坐在沧澜大堂内的沙发上休息,瞥见许博学的车远远驶来,立即起身迎了出去。
身为靳太太,双方见面时难免寒暄一阵,虚情假意的问候被她逐一用微笑回应,在沧澜门口半推半就地,便走到了电梯前。
带着一众人上大四喜,餐桌上不知是谁要了一瓶茅台,原本正儿八经地探讨医院上的事,突然画风就歪了,开始杂七杂八地什么都谈。
翟思思身旁坐着一个年龄不相上下的女人,许是带了些讨好之意,打坐下开始,这个女人就没少拽着她的胳膊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