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人就安静如鸡了。
倒是肖砚问起的时候,他很认真的说,“她原来是打算回麻醉的,但是我说给郑总放两天假,让她准备下法院调解,也缓解下压力。”
“我怎么感觉她不会回来了呢。”
他绝望,“不要乌鸦嘴啊。”
“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不想给予对方想要的,又要对方心甘情愿为你付出?”
“跟麻醉借个人手被你说的这么龌龊?”
肖砚明显不想谈下去了,什么话也不说了。
结果中午时候,郑雅洁就拎着电脑包回来了,面无表情的坐回她原来的位置,然后打开电脑,在键盘上面敲敲打打。
唐画跟她关系好,最开心,“郑总回来了!”
陈秩也松了一口气,“啊,终于可以不用我们插管了。”
倒是郑雅洁扯扯嘴角,露出个自嘲的笑容,“插管麻醉手术都别喊我,我现在是带薪休假期,只不过度假地点在办公室而已。”
她是被骂和骗回来的。
白术不能逼她变得勇敢坚强,但是她爸妈可以把她骂到萌生了那么点逆反的心理和对抗的情绪,最后是她的麻醉大老板,五十岁人了,还演戏,速效救心丸丢两颗在嘴里,一杯茶下去,捂着心口对她说,“这可是150万的国家基金课题项目,跟急诊合作好了能发好几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