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炼第一眼就感觉到,这丹药不凡,刚才村长说的,虽然不见得能够让哑儿开口,但功效绝对不简单。
于此同时又瞟了一眼贱鼠,发现那家伙,根本不把这东西当回事。陈炼收下也便心安理得。离开村庄的时候,他将剩下的金银,又分出了一半给了他们。
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既然是横财,就不要舍不得。可陈炼的大方也实在是有点可怕。出门的时候万金,回来后百金不到。
等两人下了鹤山,贱鼠立刻犯贱起来。“老大,你今后会抛弃我吗?”
“你犯贱啊!怎么突然说得这么恶心?”
“我就问你会不会?”
陈炼从贱鼠的眼中,居然还看到了泪水。“我说你是不是玉米吃多了,难道那东西是药变的?看你现在这德行,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
“你成同志了?”
“同志是什么?”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告诉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陈炼及时地停下了马,然后对着贱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