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忌惮楚二小姐威胁妻女,只得如此谎称。”
原来是这样。
原来一切都是那个貌似柔弱的女子的计谋,而他因为对阮笙不好的印象,和对楚嫣儿先入为主的好感,踏入了这再浅显不过的圈套。
男子晦涩的双眸中密布血丝。
那一日,阮笙晕倒,也是面前的太医为她诊治的。
“在滑胎之前,王妃是否知晓她已然有孕?”
太医看着面前男子的神色稍有回缓,为了继续讨好,毫不设防的继续答到:“王妃并不知晓,是楚二小姐,她让我隐瞒……”
他想把自己从中摘出,好让谢行朝原谅他的罪过。
毕竟他对阮笙手下留情了。
谢行朝听着太医的自诉,缓缓靠近了地牢中一面满是刀剑的墙。
他随手抽出一把剑,剑锋在烛火照耀下映射着太医瞬间惊恐的面色,而谢行朝无动于衷。
“你当我不知,你无法动手,只是因为宫中人眼繁多?”剑尖抵上太医的脖颈,划出一丝血线来,谢行朝盯着那丝血迹,语气嘲讽:“在母后宫中,你无论如何都伤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