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行舟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过很快，他就支棱起来了，“说你呢！说你怎么了！你谁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
“你……褚琉玥，以前我敬你，没想到你这么欺负人！”楚芊芊指着褚琉玥，目眦欲裂的模样让她只想那东西拍到楚芊芊脸上。
然后她就这么做了，砚台太重，画轴太轻，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书册朝楚芊芊的头砸了过去。
对人可以讲道理，但对楚芊芊这种疯子，那就只能非暴力不合作了。
而且她本来也就不想和楚芊芊讲道理，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变着法儿地想害她，如果不是李高的事没有查清哥哥很有可能再次被那些人扣帽子，她早就对楚芊芊重拳出击了。
“你……你打我！”楚芊芊难以置信地看着褚琉玥，“你居然打我！”
这一出绝对是让楚芊芊猝不及防的，在她的印象里，王妃虽然在相府骄纵，但骄纵和野蛮可不是画等号的，而且到了王府后，王妃整个人的性子都收敛了很多，别说是打人了，就算是大声骂人都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