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亲王,这是什么画?”
他问陈炎君,陈炎君这才开口,和他说:“九亲王有一个喜好,每次与宾客相聚,到兴头上时便会唤来画师将此情此景绘制下,九亲王还会亲自题词,赠与在座宾客。”
呼查尔惊叹,又注意到上面裴相的画像,又道:“这个人,我见过,是你们大炎的宰相,那时候在九亲王那见过他。”
“这就对了,”陈炎君替他合上画卷,指着诗句上头的印章,“这是皇叔的绶印,此画就是大炎九亲王所作,赠与当时宾客裴相之画卷。”
他说道:“呼查尔,你阿姊当年便是跟着九亲王才进到宫里,你所谓之悲剧并非朕所造,而是他。”
他手指落在画卷上九亲王的头上,呼查尔看着这个自己最熟悉的大炎人,心里忽然抽痛。
“是他,当年带走阿姊?”呼查尔深深地皱眉,思考着这一切。
“呼查尔,”陈炎君道,“你就没想过鬼国地势奇特,至今大炎都没有几人知晓通往鬼国的路,鬼国亦然,且路途遥远,你阿姊是如何一人来到的大炎?”
呼查尔一下怔住得坐到地上,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