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玫眼前闪过一条凹陷性的瘢痕,心猛地一寒。
待她将大白筐放到车上,盯着陆政安的手臂看,他已经将衬衫袖口拉下来扣好,还从从容容的模样朝她笑了笑。
秦玫挠了挠头:她看错了吧?政安可是金融街最出色的年轻人了,哪会有自残又脑残的行径!
秦玫不相信,又忙自己的了。
陆政安握住了左臂手腕,面上仍是平日的镇定与冷静。
七月初六的晚上。
秦思从a城回来,被陆政安接到牧笛悠悠农场来。
陆政安说,要办一场中式风格的宴席,有很多仪式,需要做妈妈的秦思来熟知。
第一步便净手。要爸爸妈妈协助宝宝放青葱、放苹果、放大米……
秦思是觉得隆重繁琐了些,可是对女儿寓意好的仪式感,她真无法拒绝。
就当她是迷信好了。
只是她没想到,曾柔这个时候会过来。
不同于往日,今日曾柔穿着的是一身迷彩服,短发三七分开,一丝不苟,朝她走过来时马丁靴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单是视觉上就有了一种雷厉风行之感。
秦思面有惊诧,同时朝着曾柔走过去。
陆政安自然地走在秦思身侧。
秦思眉头一凛,侧头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