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婷仍然那样默默地坐着,仿佛思绪已经在万里千里无法拉回。东学潮突然觉得没意思,自己结过婚,有过两个女人,却猜测人家有没有过男人,甚至幻想人家仍然是姑娘,这不合理,也不太可能。不用管那么多了,今天她坐在身旁,她就是他的人。东学潮决定今天就把她彻底得到,让她彻底成为他的老婆。成了他的老婆,他才有资格管她,她当然也有了归宿。东学潮把白玉婷抱进怀里,说:“获奖不获奖的事就不去想它了,更不要不高兴,咱们想点愉快的,我想说说咱们俩的事。”
白玉婷立即不高兴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得了便宜会卖乖。你获了奖,当然体会不到失败的痛苦,为这个项目,我们吃了多少苦不说,寄予了多大的希望,你知道吗?我们希望的不仅是获奖,我们还希望整个大地,都挂满我们选育的果实,突然什么都没了,比你老婆孩子都没了还要干净,你是什么心情。”
东学潮不想和她争论,更不想再捅这些敏感的话题。他起身给她倒杯热咖啡,轻轻放到她的面前,说:“今天你心情不好,今晚我想陪着你。”屋子里沉默得没一点声息,东学潮看着她,但她好像没听见,仍然一动不动,也没有一点表情。东学潮想再说一遍,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干脆动手就行了。他再次将她抱入怀里,开始解她的衣扣。白玉婷突然说:“你去把酒拿过来,我想再喝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