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对方会放了自己,因为就算扭送到官府去,他也有十足十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如果我说,你的提议,我不同意呢?”段垂文沉声道。
“哈?”樊子郁嗤笑一声,“我劝你们别动我,更不要试图动这里的一切,否则下场,没人能承受,别说你们这些人,就连你们的先祖,恐怕都要被刨出来鞭尸,话已至此,还不懂吗?识时务者为俊……”
蓦地,他看向某处,瞠大了双眼,脸色丕变。
“你、你要干什么?你快住手,你——”
夏侯芷连瞥也没瞥对方一眼,直接将手中的火把往那片花田里扔去。
呼——
恰巧吹来一阵风,火苗舔舐着花瓣,瞬间就烧掉了大半,燃成了灰烬。
那什么玄阴花,不过是对外的名字。
其实它还有个名字,叫神香,记载于大夏禁史内。
她终于想起来,为何对父皇的药香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了。
前世时,曾有人误食了此花,意识产生幻觉,持刀砍杀全家十三口。
包括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孩。
当时凶手被关在牢狱内,满身的血迹,就散发着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