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可是你说的,三日之内,你要是想不出办法来,到时候我看还有谁保得住你!”洪番恶狠狠地摔下这么一句话走气冲冲地走了。
连背影都透露着一种不服气的感觉。
徐达抱过徐知容,小丫头已经气若游丝,徐达看颜色心疼。
“怀瑛,这疫病来的如此厉害,你真能找得到解决之法吗?”
朱雄瑛走到徐达面前,看着徐达怀里的徐知容,点点头:“大父放心,怀瑛这次就算赌上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会救知容,还有整个京城中的百姓的。”
徐达看着朱雄瑛脸上的坚定,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朱雄瑛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徐达就相信他能够办到,因为一直以来,朱雄瑛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
而且,朱雄瑛总是能够在绝望之中找到解决之法,就好比如盐务和开海一事。
徐达相信朱雄瑛这次一样能够帮助整个国公府渡过难关。
徐景瀚拍了拍朱雄瑛的肩膀:“怀瑛,从今天起,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我一定为你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朱雄瑛点点头:“这些日子,我翻遍了古籍医术,猜测这次疫病可能是天花。”
“天花?”徐达呵徐景瀚同款问号脸。
“嗯。”朱雄瑛颔首,“早在晋朝时期,道士葛洪在其著作《肘后备急方》里已讲到天花。书中写到:比岁有病时行,仍发疮头面及身,须臾周匝,状如火疮,皆戴白浆,随决随生,不即治,剧者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