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卿还是觉得不理解:“你说权势,我都懂,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弃太子而站队睿王。”
“当然,你说苏相和苏贵妃在前朝后宫都能同太子分庭抗礼,但苏相为文臣,太子手下可是有执掌重兵的宋将军,苏贵妃是得宠也不假,但她仍是屈于皇后之下呀。”她说,“更别提太子不仅正位东宫,且无论从品性、能力、修养各个方面,都能甩睿王八百条街了。”
春日的阳光正好,落在正从街上经过的花轿上,将轿子上挂的流苏衬得很有流光。
若抛开背后的阴谋算计,抛开二女同嫁的现实,这应该是一桩欢欢喜喜的大喜事。
而非现在这样,满街的百姓看着,都似看笑话,私下谈及,也都说那二位贵女争着当侧妃。
林枝目光淡淡,道:“苏相虽是文臣,却也是百官之首,手中权势,暗地里的筹谋,非我们这些外人能够知晓,他手中有筹码,自是能够吸引朝臣入他麾下。”
宋辞虽是手握重兵,但他铁面无私,除太子外,从不与他人深交,林枝亦然。
他们永安候府是一个铜墙铁壁,无处可以渗透,故而无好处可捞,亦无人敢靠近。
“太子正位东宫不假,但太子为人正直,眼里容不得沙子。”她继续道,“这朝中百官,又非人人都是手脚干净,为保自己的官帽,为保自己的荣华富贵,家族荣光,自是要另谋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