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顿了顿道,比刚才坚定,“别怕,我是外科医生。”
光华泠泠,锋芒湛湛的眼神,不畏不惧,胜券在握,像是一把锋利的钢刀,插进她麻木的四肢,恐惧的心脏,叫热血涌向被寒风已经吹的浑身冰冷僵直的四肢百骸。
肖砚没有去看那些蒙着面的武装分子,而是对当地的医护人员说,“告诉他们,我也是医生,我要帮他,这个手术要开腹要处理血管,一个人处理不了,要是想活命听医生的。”
“还有,要救他们的人,我们的人我们也一起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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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军人尚有神志,胸和下腹部鲜血淋漓。
冰凉的手枪抵着她的背后,当地的医护人员也被挟持着当作翻译。
肖砚有条不紊的发号施令,“我们还需要一个麻醉师。”
“准备10个单位的红细胞,预备3个单位的,如果库存不够,就查这些人血型,让他们献血。”
而那个男生已经推来了呼吸机和心电监控,熟练的接上,然后用中文对肖砚道,“开腹,腿上血管,你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