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地有些老人一辈子都没去过羊城,谁能遭得住颠簸啊。
徐春娇沉默良久,缓缓说;‘来都来了....’
售票员见人打定主意也不说啥,收了四块五毛钱,直接给了票,指了指车顶说:“要是有行李的话就放在上头。”
徐春娇摇了摇空空的烂编织袋上了车。
车上依旧是木头凳,几根木条并排的,透气倒是透气,就是坐久了膈得屁股疼。
车票没有座位好,找着位置就坐呗。
徐春娇知道坐轮胎上方最难受最颠簸,特意选了前边一点的。
大多人买了车票就在车上不敢下车,就怕车子开走,又怕没人看心里。
徐春娇把编织袋放座位上就下车溜达。
汽车站周围也有小贩,正儿八经推着小推车,甚至可以支棱起个小锅的一般都是公家给五保户正儿八经的营生,也有投机倒把的。
一瞅见徐春娇,除了卖炒黄豆的不吭气以外,其他人纷纷出声招揽。
徐春娇颇为口渴,抬脚朝卖茶水的摊子走。
凉茶有两分钱和五分钱的,都会在上头盖一个四方形的玻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