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从前那么忙了,呆在办公室里,成天只是读书看报而已。人也慵懒了,总想打瞌睡。觉得办公室的空调也像世态人情,忽冷忽热,便老是拿着遥控器调来调去。屎尿无端地多了起来,老往厕所跑。不需要经常出去应酬,下班便呆在家里。香妹就像过早地到了更年期,脾气躁得很。两人偶尔睡在一起,也是公事公办。他的那种欲望早已寡淡如水了。自然再也没有人送秦宫春,人更成天蔫蔫的,挺拔不起来。朱怀镜借口天气太热,总是一个人在书房里睡。每天吃了晚饭,就钻进书房里看闲书,困了就躺在沙发上睡了。香妹便说他老是呆在书房里看书,是不是还要读博士?他只图省事,对香妹的骂骂咧咧不去理会。真吵起来,隔壁同事听了,不知又会编出什么故事来。他常常把李明溪的画一幅幅拿出来看,不尽感慨。没有玉琴的消息,就连演义色彩的街头传闻都听不到,不知她变成什么样儿了。尽管玉琴受贿的事是铁证如山,但朱怀镜总觉得她是无辜的牺牲品。他把那幅《五个荆都人》挂在了书房里,每天都要凝望好几次。他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宿命和消沉,觉得悲喜、沉浮、聚散、恩怨、得失,仿佛都有谁在一旁暗中安排。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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