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和中午差不多,不过加了一块红烧鱼肉,秋小蝉把野菜夹出来,汤就不喝了,傅昭端着饭碗过来道:“有点闷呀,不会下雨吧。”
“你和秋小蝉两人都是乌鸦嘴。”苏子语只想喝点粥,于冰为了避免那一钵又被沈尘给嘬了,抢先给苏容盛了一碗,秋小蝉把一小块鱼肉的刺理干净,喂沈雨吃了道:“有鱼吃,那附近应该有潭吧。”
傅昭便问:“为什么有潭不是有河有溪呢?”
“王爷,你也算饱览群书的人,听说过山上有河吗?”
“就算没河,那溪总是有的吧。”
秋小蝉叹口气道:“三儿,就麻烦你给王爷讲解一下为什么这鱼不是溪里的。”
“王爷,这鱼块一看就是条大鱼的,很大很大的鱼,溪水太浅,长不出这样大的鱼,只有深潭、大江、大河才长得出大鱼,而且深山老林没有大江、大河,所以只能是深潭,明白不,又深又大的潭。”王义一本正经地给傅昭讲解。
苏容便道:“这小儿都明白的道理,王爷还能不明白。”
傅昭立刻指着沈尘问:“小儿,你明白不?”
沈尘正在抓秋小蝉碗里的烤肉,秋小蝉只分了一小块给他道:“这东西吃多了上火,你嗓子老疼,不能吃太多了,吃点鱼。”
王义便道:“尘少,喝粥,肉粥。”
沈尘立刻盯着那钵粥,傅昭一见也赶紧盛半碗出来。
沈尘便扑向了粥,只是被于冰盛了一碗,又被傅昭盛了半碗,那粥就浅了,没那么方便他嘬了,所以他的小及袋都快埋进钵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