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有些事情唯有经历过,方知其中奥妙。”
皇甫都伸手示意,让萧景云坐到身旁,“老夫知道你是有想法的,多经历些事情,于你而言并非坏事。
你先去金陵。
老夫需再等些时日,就领着赴京赶考的学子,前去金陵。
去了金陵,要多看,多想。
所谓对与错。
所谓黑与白。
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无需在意世俗成见如何。
莫要影响课业,于你而言,参加明岁的恩科会试,才是最重要的。
老夫能够做的不多,这个册子你收好,上面有你想知道的内容,万莫牵扯进夺嫡或党争之下,切记,切记。”
“院正教诲,学生定铭记于心。”
萧景云接过册子,起身向皇甫都作揖行礼。
“去吧,去吧。”
皇甫都摆摆手,“老夫想一个人静静。”
“学生告退。”
对于皇甫都的关怀,萧景云是能够感受到的,不管过去的皇甫都,究竟在庙堂上经历过什么事情。
可是在这一刻,萧景云是认皇甫都这位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