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儿仔细想了想,“那人就只有在敲门时说了个‘我’字,进门后也不让我点蜡烛。”
“可我见他对我房间里的布局都熟悉,即便光线昏暗也能避开座椅板凳,心里就更加确信他就是樊公子的。”
说到这里她抬起泪眼往樊舒桐处望去,樊舒桐急忙后退一步躲开,背对着她说:“捡重点。”
“现已证实那人不是我,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秦烟儿面露苦涩,“此时回想起来,那人似乎一直回避着我的视线的。”
“我当时因为紧张和害羞也不敢睁眼,没发现什么不妥……”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细节,犹疑说:“那人肩颈处有一片胎记!”
“就在这里,大概巴掌这么大。”秦烟儿用手在自己肩颈相交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当时她因为疼痛轻咬了那人的肩膀,所以对这胎记记得特别清楚。
哪怕视线昏暗也能确定那一块的颜色要比其他地方的肤色要深。
樊舒桐受伤的地方在腰间,她此前给他上药时都是只解开腰带处的衣服,并没有往肩颈处看。
现在想想若她在为樊舒桐疗伤时,将他身子全给看了,也不会受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