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马戏团的故事恍惚间好像在看费里尼,不过伯格曼只是借小丑之悲喜剧感慨了一个宏大的悲凉主题 将一对情人的背叛在戏剧文本上平行发展并交汇在最后三十分钟的持续性高潮,但是对人生的虚无感悟令本是一个常规的情节剧有了更深刻的意义 小丑在伯格曼的光影世界里是集体冷漠的牺牲品,结尾的马戏团表演和开头故事进行讽刺性的对应,尽管是一个所谓仪表堂堂的人,在群众煽动下哪怕没有了私人恩怨也会被动卷入一场话剧表演中,最终如同耍猴一样扭打起来,此时对手不再是人而是人类共同愤怒的代表 悲悯又有一些傲慢,马戏团团长和戏剧导演之间的对立又指涉了小人物的艰辛和阶级固化的矛盾 伯格曼把男女关系写得这样通透他到底是个多敏感的多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