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自身也在尋找合適教徒:不被簡單催眠,要抗拒,但最終要真正進入 它的魅力不在舊有事物的新詮(《重返80年代之我靠抓螃蟹发家》etc),而是它美得令人抗拒又無從抗拒 讓人想到戴著幻覺目光看Chagall的畫看成捲軸遊戲;但它的燈光設計、鏡頭的變形、 前中後景的利用和遠景的調度又讓超現實主義基於繪畫的部分變成全然電影的技法 無比耽美的世界,乾淨而嚴厲 前作(Hereditary)讓觀眾發了psychosis而看見地獄, 在這則是讓觀眾進入cult與藥物的白晝惡夢,但他的嚴厲不在於地獄和惡夢之惡劣,而在於他的電影讓人苦於其「致病力」和病識感的矛盾,苦於迷幻惡意的美與白晝與戒律的警醒之矛盾 他是到現在還真的能把電影當作大型催眠致幻術法的導演,但對對於副作用比從前的創作者還敏銳,讓觀眾和主角的感覺在催眠與抵禦兩方消長中,在時間中慢慢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