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上映至现今,对本片道德观的批判未曾停歇过,但我认为,道德不是评判艺术的标准 正如拉斯·冯·提尔在「此房是我造」中,举出诸多艺术作品和哲学思想例证的观点:艺术可以脱离道德 回到「恶土」,我认为这是20世纪70年代最有标志性的美国电影之一 马利克在这部处女作中,对诗意的自然主义叙事和镜头语言作出了探索 克制和保持距离感的镜头中,马利克并没有对暴力、死亡和道德作出批判,也没有将事件归咎于大恐慌的时代背景,甚至整个通缉过程中几乎没有出现令人紧张的追逐画面 基特与霍利丝毫不像逃犯,他们面无表情却并非茫然,对未来全然无知,却在霍利全知的画外音中预示出一种戚然的宿命 贯穿全片的画外音是此类型影片中不曾出现的 没有情绪起伏的少女声线、空灵的配乐,给这个本该残酷狰狞的真实杀人事件蒙上一层冷酷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