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到第七部,《玫瑰冠冕》、《玫瑰冠冕》两个长寿系列都不约而同走上了“自我解构”的道路,《玫瑰冠冕》不仅是一个大量重现初代桥段的粉丝情怀杀,还是一部充满对媒体和暴力流行文化反思的元电影 希瑟关掉的电视、极度邪恶化的弗莱迪(尤其重要的一点是受害者形象、身份相较于前作的变化)、主创三人面对续集项目的态度,各种挑衅性的元素为观众提供了双重的解读方向:克雷文是在控诉让邪恶源源不断涌上银幕的饥渴观众,还是在为千夫所指的恐怖片提供“恐怖片将真实罪恶拒之门外”的辩护 模糊虚实,创作者亲自现身表达创作困境的手法很像弗尔茨《玫瑰冠冕》,可惜结尾落入公式俗套,如果在创作者身份这点再下点笔墨或许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