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在顾希音看不见的角度,看着两人,嘴角骄傲地扬起。
顾希音继续道:“最重要的是,我检查了她脖子上的伤口,确实是被人勒死,而不是自缢。这些,仵作应该也能验出来。”
医生和法医算是隔行了,但是首先医学知识是不少相通的,其次顾希音前世又是各种刑侦小说和电视剧的忠实粉丝,这些知识,对她来说并不难。
她补充道:“真的,并不需要多么厉害的仵作,最普通的仵作都可以。我刚才想了,下手的人似乎并没有想过我们会怀疑,会报官,这应该是很了解我们。”
“九哥,”她看向徐令则,“你好好想想,文韵在我房间的时候,外面有没有异动?”
徐令则道:“我没有注意,但是我听到巡逻侍卫的脚步声了。”
也正是知道这房子里有侍卫日夜值守,他才放松了警惕。
顾希音道:“我觉得,要是有人闯进来,侍卫不发现,你也能发现。所以我大胆猜测,作案的,还是院子里现有的人。”
“你是说,文韵的婆子和丫鬟有嫌疑?”顾长泽惊讶地瞪大眼睛问道。
“不,”顾希音摇头,“她们三人不像串通,也没有串通的脑子和镇定,那么有作案嫌疑的,就是那个守夜的丫鬟;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大力气,致人死地又不发出声响,即使是偷袭,用勒死这种方式也很难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