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晁竹的脸色微微的发红,略略垂着头,忽然抬头看向钱潮说道:
“钱公子,这些都是我晁家的丑事,今日若非是要得到钱公子对我的信任才说出来,否则我绝对不会向晁家之外的人提起此事。”
钱潮缓缓的点头,并未作声,然后晁竹就继续说下去:
“那次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都未察觉,直到景桀返回五灵宗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晁沅的肚子竟然一天天的大了起来,这时长辈们才知道出了事情,逼问之下晁沅才说出实情,我们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她与景桀……唉。事情出了总该有个解决之法,晁家派人来五灵宗找我那位堂姑,将此事告知了景氏,然后这才知道景桀在景氏的安排之下多年前就与另一个大世家的女儿有了婚约,这下事情就麻烦了,一方面若要景桀与晁沅在一起,那景桀的婚约就必须要解除不可,但景氏的人似乎并不太情愿,另一方面嘛,晁沅已经有孕,也是拖不得的事情。据说当时我那位堂姑在教训景桀的时候,哼!景桀那贼子竟然一口咬定了是晁沅勾引了他,他才是少不更事受了诱惑,说什么是我那堂姐在夜里主动到他的房间自荐枕席……!景桀的话让景氏有了犹豫,他们中有人就认为这是晁家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进一步筑牢晁家与景氏之间的关系,甚至还要派人到晁家去讯问晁沅,这就更是让晁家上下蒙羞,消息传回晁家,晁沅羞愤之下,趁着旁人不备便自戕而亡了,唉,我的这位堂姐,虽然年长我一些,但也算是自幼一起长起来的,她的脾气秉性我最清楚,说她淘气任性或许有之,但说她半夜到一个男子的房内自荐枕席……钱公子,我可以发誓,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