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柠笑着左躲右闪,伸手推着他让他起来。
傅程勋哪能松手,“我让你说我。”话音落下,吻也落在了她的唇上。
刚一接触,江以柠又是感觉一阵恶心,手捂着嘴,就往洗手间去。
傅程勋眉头一皱,这三番两次的要吐,又不是怀孕,胃也没事,这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好人没事总恶心啊?
他拍着她的后背,看她也什么都没吐出来。
“能吃饭吗?”他擦掉她眼角因呕吐而飙出的眼泪,担心地问。
江以柠觉得干呕完没那么难受了,点了点头,“应该能吃。”
“不行,明天还是得带你去医院看看,总这么干呕也不是个事啊。”傅程勋搀着她的胳膊,朝餐厅走。
江以柠心里骂自己不争气,又要上医院。
晚上睡觉,两人躺在床上一时没有困意,傅程勋抱着她也没舍得闹她,心里也有些担忧地说:“不会有什么事吧?”
江以柠沉吟片刻,“嗯……老公,我的身体我知道,我觉得不能。可能是刚从国外回来,有点水土不服了。”
“从国外回来水土不服了?”傅程勋疑惑地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