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大春没认出你来。我是这么打算的,”朱胜利回来拉广胜坐下,胸有成竹地说,“刚才我给玲子打了电话。玲子来了你啥也别告诉她,就说你跟孙明闹了点儿矛盾,想在她这里住上一天。然后我就去安排行程,顺利的话咱们明天一早就可以坐飞机走人。”
“我知道了,你没跟玲子说别让大春知道我来了这里?”
“嘱咐过了。玲子很兴奋,她说她马上就过来见你。呵呵,你小子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别胡说八道,人家一个良家妇女……”
“良个屁家?连老歪都把她上了,现在她是大伙儿的公用厕所。”
“大春都知道这些事情?”广胜有些吃惊。
“他还希望玲子这么干呢,一个残废,不这样他能怎么着?你知道现在他叫啥外号?吃软饭的小伙子。”
“呵,这个外号很文雅。”广胜不想谈论这些了,他觉得这个世界很滑稽,什么活法儿都有。
玲子整个变了一个人,以前的矜持荡然无存,一进门就将广胜的脑袋搂在自己越发膨胀的胸口上了。
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广胜一愣,嗅着她胸脯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下半身不自觉地有些冲动。饥渴许久的老二像是要奋力挣脱裤子的羁绊,大吼一声:“贱人,快来受死!”广胜感觉这样不好:老弟你也得有那么点儿自制力啊,这种时候哪能去想那种事情呢?老弟乖,听大哥的话,以后咱们去俄罗斯冲锋陷阵,那样多好?既展示了咱们大中华青年的绝世武艺,又弘扬了国际主义精神,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