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王一想,又觉得不对,急忙开口,“你说的是师出无名,孟司青不敢随便发兵。可他夫人的确是在你国师府中,若他污蔑说是我们扣押了他李朝的将军夫人,借此名发兵,岂不名正言顺?这……这好像说不去……”
澜沧抱臂,一副自若姿态,笑道,“赵贤王此言差矣。第一,槿儿姑娘之前是在我府中,但今日他已经拜到我梁国第一神医韩先生门下,求学问医,何来扣押之说?
第二,孟司青名头虽大,李朝皇帝看似无比器重他,但实际呢,还不是听了几句流言蜚语,就夺了他在京城的护城精锐队,派他来这鸟不拉屎的崀山,管着一批本不属于他的一只小jun-队。
说是我们梁国屡次进犯,但我们一向安分守约,李皇帝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真的会一无所知?恐怕只是他早就忌惮孟司青羽翼大丰,又看不惯之前驻守在这的郭铭不干事光要饷的做派,使的一箭双雕之计。”
赵贤王见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时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澜沧继续说,“第三……”
“还有第三?”赵贤王有些吃惊,一直都知道澜沧国师能说会道,看事情透彻入骨。
今日单独对上话,这感觉更加深刻了几分。
澜沧笑了笑,唇角微勾,“当然有,这第三嘛就是……
第二十九章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打仗是极其劳民伤财的一件事,前几年李朝四处拓疆土、伐众国,直到这两年才停歇。你想他为何突然就停下来了,当然是国库空虚,兵力不支,不得不和我们梁国一样修养生息。所以,他们也绝对不想真的看到边关动乱,狼烟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