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却不以为然,摇头道,“大哥,你这是何苦来。”
杨慕侠把烟袋锅子在鞋底子上磕了磕,“我看这么着,云天不妨先在家里留半年,把身子养利索,外场的那些个徒弟也都安抚下,再去京城聚头。”
云天觉得这个主意不坏,点点头,杨云鹏却不言语,有些不耐大哥的拖拉。老头子既然拍了板,便不罗嗦,马上叫杨奉将兆龙唤来。
自从杨云天戒毒后,兆龙心便没放在练功上面去,后来刘一手来了,他又常陪左右,后院的练武场就更少去了。这天,安下心思的他总算跟兆鹰兆鸣他们几个起了早,一板一眼地练开来。
松松拉拉过了半个月,伙伴们都进步颇大,兆龙心里头还真有点急了,他再要不赶上去,以后就难以服众了。
上午练完基本功、单式后,瞧见大人们都没露面,他们又兴高采烈地练起推手。兆龙虽然近段时间荒疏了功夫,但仗着在白云观时受到弱用的点化,还是能略占上风,这不免让他得意。
便在这时,杨奉来递话,杨慕侠叫他赶紧过去。老头子从未找孙子们去他屋,这让兆龙感到狐疑,赶忙问杨奉,他爷爷脸色咋样?自己最近忙于照顾父亲,也没闯什么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