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锦元卿歪头躺在他肩头,鼻息尽数喷在他颈间,扰的他一时心痒难耐。
“日夜都在想着如何能活下去,自不会有多余的心思想过年过节,日复一日,每日都在想着今日没死,明日还想再多活一天。”
“日夜惶恐,如履薄冰,我知道。”
锦元卿轻轻开口,落在宴峥耳中,瞬间搅乱了他的呼吸。
宴峥将她捞正,与她四目相对,却见锦元卿冲他乐呵一笑,唤了一声相公。
夜醉了,宴峥也醉了,但他醉的不是酒,是这声相公。
大掌扣住她后脑,不给她任何后悔后退的机会,重重在她唇上咬口,听她吃痛的嘶了一声后顺势攻城略地,尝着她口中满是酒香的香津。
这一夜,荒唐的很。
但宴峥还是忍下了,只将她上面吃了个遍,重重咬着她的肩膀锁骨不停的要她喊他相公、唤他名字。
天快明,宴峥才摩挲着她的脸颊,拥着她沉沉睡去。
锦元卿睁开眼,却没了那醉意,清明的很。
锦元卿蹑手蹑脚从他怀中起身下地,从铜镜中看着自己肩膀锁骨处的牙印沉默了半晌儿,从包袱重拿出一身男装来,撕了脸上的皮子,熟练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