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二字尚未出口,阿栋便想到在大小姐面前不可以这样说那个小白脸残废,于是连忙改了口,“咱们不要了,好不好?”
对面的阿甚接口说:“人家现在能走路了,别动不动说人家腿脚不好使,好歹人家也是我们婠婠大小姐的老师,大当家都定了后天举办谢师宴。”
谁知,一听到“老师”和“谢师宴”几个字,婠婠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将酒盅狠狠放下,怒道:“谁跟你们说他是我老师?谁承认他是?我爹要给他办谢师宴,就让我爹去拜师!”
又撞到刀锋上!
大伙儿集体打了一下阿甚的脑袋,阿甚知道自己说错话,只好自罚一杯酒,然后乖乖地默默埋头吃肉,不敢再说话。
婠婠灌了一口酒,喃喃地道:“我对他那么好,他却还要走,简直是狼心狗肺!”
“就是就是!”大伙儿齐声应和着,见她的心思不在五花肉上,立即将整盘肉端了过来,趁机打劫。
接下来的时间就听婠婠一个人在那吐槽,至少吐了有半个时辰,阿福听得终于忍不住了,道:“丫头,你要是真那么喜欢这个小白脸,那兄弟们就帮你留下他。说了放他走,咱又没说不允许后悔的,别忘了咱们是山贼,这孤兰山就是咱们天生寨说的算。只要你说出来,阿福我一定会挺你,替你想法子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