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了,沈墨池的身体我是清楚地。”陆遥道:“他以前在东宫的时候,身子就不大好,东宫的太医也经常为他去调理身体,阿璃她、她也十分挂念着他的状况,时不时地就要叫太医来回话,询问有关于他的身体状况。”
“哼!看不出来,这个鬼丫头也会有在意人的时候,只是她在意的人却是个病秧子,我的儿子这么好,她却看不见,简直就是有眼无珠,白生了一对那么好看的眼珠子。”
听着父亲对殷璃的不满,陆遥为她解释着:“爹,你就不要再对阿璃有这么深的偏见了,现在你也知道真相了。阿璃不是真的要留下沈墨池的,而是他突然生病了,咱们总不能对着一个病人视而不见吧。”
陆震庭瞥了眼不争气的儿子,哼哼了两声,没好气道:“你倒是大方,放心自己喜欢的女人去伺候她曾经的情人,难道你就不怕他们二人会旧情复燃?我告诉你儿子,这世上最变幻莫测的就是人心,尤其是像殷璃这种最变幻无常的人,你敢说自己能够牢牢地抓住她的心吗?不是为父对她真的存在偏见,而是她过去的确是劣迹斑斑,让人对她不得不防着。现在你也看见了,人家都从京城追到咱们觉鸣山庄了,你要是再像以前那个性子,不做任何事,不宣誓自己的主权和身份,恐怕以这丫头的定性,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她就又会被那个姓沈的小子给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