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伍昌华才发现，那个姑娘笑起来有几分像郑小琳。他问赵翔：“你说她笑起来像谁？”
“有点像郑小琳。”赵翔又看了那位姑娘一眼，若有所思，回答说。
“眉眼很像。”伍昌华说，他突然问，“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啊？”“她”自然是指郑小琳。
“我们处得很好。”赵翔稍微犹豫了一下。他看到那对情侣还在河滩上“打水漂”，欢声笑语伴着在江面上跳跃的小卵石和溅起的水花。
“我难道不知道你们处得很好吗？这个不要你说。你明明知道我问的是：你是不是喜欢她，你又认为她是不是喜欢你？”
赵翔必须回答，不能含糊其辞，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伍昌华的眼睛逼视着赵翔，他此时好像是赵翔心灵的严厉无情的审问者。
“我喜欢她。我也说不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进川大后不久我就对她有了好感，很想看到她，接近她。其实，那时候我对她了解得很少。所以，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不是一个小伙子见到一个漂亮姑娘时必定会产生的那种爱慕？我常常问我自己：这种好感是不是太轻浮了？后来……”赵翔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