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拖着下巴说道：“确实，一个人很自由，两个人在一起也可以很舒服。但是如果双方在一起完全不开心，那就没必要绑在一起。”
小女孩说道：“那，姐姐你可以帮我吗？我想我妈妈离婚。”
说着，她的眼里又出现了泪花：“不想她跳楼，我不想别人说她是个傻子。她手上已经有了很多伤口，我不想看到她又划伤自己。”
“听说跳楼的人会摔得很碎，会出很多血，一定会很痛的。”
程愫问道：“你就没想过让你爸妈和好吗？”
小女孩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想过，我还做了很多努力。可是没有用。他们觉得我不知道，可是我没有睡着，他们就在外面吵架，我都听到了。”
“我知道他们没办法和好了，我想我妈妈活着。”
她脸上的表情，有种超越年龄的成熟，看得程愫心头微酸。
“可以，不过我这里有规定的，要交换，你有什么东西给我吗？”
小女孩翻出书包，在里面翻翻找找，随后拿出一些东西放在桌子上：“这是水晶钥匙扣，这是我最喜欢的人偶，还有这个，是上次我抽奖拿到的魔法棒，都给你，可以吗？”
程愫将东西收起来：“行，姐姐就帮你一次。”
做一次亏本生意，帮一帮这个小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说道：“我叫苏萌，姐姐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