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不知道,当年要是你在那茶壶之中多待盏茶功夫,你就会死?”
刘景浊看了一眼老人,怎么会不认识,前不久刚刚在天下大会见面,更久之前,还亲自花钱在他手里买过手册呢,白水洞天只要进去就得买。
笑了笑,刘景浊喊道:“吴掌柜,帮我取两壶酒。”
很快就有两壶酒拿来,刘景浊递出几枚半两钱。
吴业不禁有些好奇,打趣道:“人皇可近半年没喝过花钱的酒了。”
刘景浊感叹道:“你是不知道啊!我现在都要穷疯了,说是雁过拔毛都不为过。”
吴业点点头,“倒是深有体会。”
酒铺产业近两千年了,吴业是第四任掌柜,从前压根儿没听说过还要收税。结果现在,戍己楼开始在酒铺抽税了,倒也不算是太黑,每卖出去一枚泉儿,收取十枚半两钱而已,算是百分之一的税了。
就这事,刘景浊还专门跟鱼雁楼跟酒铺,还有七姓坊市解释过。说景炀王朝赋税,如同他们这种名门大家,至少也是两成了,挣一枚泉儿,税钱就两枚五铢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