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红肿的眼睛又流下泪来:“我、我怎能去害自己的孩子,娘娘,你一定有别的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了。”祝幽道,“你不信的话就继续去寻医问巫。”
青荷:“……”
祝幽实在被她缠得很烦了,抬起头来,看到了祝慈。
她愣了一下后,笑道:“大姐你回来了,好久不见,来来,快坐下,咱们聊聊。”
她要去西南发展带来,祝慈则与南疆大元帅要好,她当然要努力与祝慈套近乎。
至于青荷的事情,对祝家人来说早就司空见惯,不会有人觉得惊讶,也不会有人去谈论。
祝慈瞅了瞅青荷,并没有什么反应:“嗯,我刚回来,过来看看你。”
祝幽冷脸对青荷道:“我要跟我大姐叙旧,请你快些离开,莫要打扰。”
青荷皱起脸,显然又准备哀求,祝幽就冷冷道:“这几天是我们家的大日子,你敢再哭一个字,我就把你丢出去。”
青荷为皇室生了一个男孩又如何?出身低微,无依无靠,没有人缘,儿子又年幼,而且皇室也不缺她那一个儿子,她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人物或中人物。
青荷想说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
祝幽又冷冷的道:“扶荷妃起来,送荷妃回去。”
因为擅自违背誓言而中了诅咒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青荷偷偷跑来见她的,独自一人。
两名侍女立刻上前,扶起青荷就走。
青荷哭了这么久,已经很累了,无力的被两人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