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萱儿,你没事吧?”他摸着她的额头。
“相公...”她扑到郝富身上,后颈也染上红晕。
他一把抽出其腰间的干将剑,“幽荧,怎么回事?快用极阴之力帮帮她!”
“不行!”幽荧闪烁着,“要有办法的话早用了,此药必须你解!”
入定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了!
郝富将她抱入院内屋子,然后再进入拂尘小世界。
两人激战十四天,才完全将药效压下去,此时离通天塔关闭只剩大约六十天。
“萱儿,好点了吗?”
她双腿打颤,声音嘶哑又娇柔,仿佛呓语,“嗯。”
“不急,咱们再歇歇,”郝富喂给她一口蜂蜜水和龙涎,紧紧地抱着她,直到胳膊和手被压得酸麻无比。
“我查到了,新弟子,洛浅,”她的声音终于不那么嘶哑,“他给我下的药不仅是毒,还能模糊记忆,不过我当时用冰灵力强行压下了药力,这才没有忘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