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命虽然说了好几次,他不在意,但是时酒不得不在意。
靳早早摇头,观察了一下四周,道,“可能出门了,咱们先找地方藏起来,他一会儿应该要回来了。”
时酒看着一目了然的屋子,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藏。
靳早早指了指窗户,“旁边就是一个小阳台,先去那边等着吧,我就不信这个人能一直不露面。”
几人移步小阳台,果然半小时不到,房间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男子挺拔魁梧,一身黑衣,兜帽偏大,盖住了整张脸。
看不到来人的脸,不一会儿,对方似乎察觉到房间的不对劲,小心翼翼的打量一圈,这才将帽子拽下。
露出一颗反光发亮的光头。
靳早早卧槽了一声,“逐出师门后,这审美当真是直线下降,看不下去了。”
时酒几人:“……”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靳早早的重点都特别歪,歪到爪哇国那种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