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八点,货栈街家具市场,我等您。您那份儿,我明晚就给您送来。”王雕道。
青狗点点头,不多说了。王雕知趣地起身,殷勤地给结了账,又多给上了两瓶酒,诺诺点头告辞了。
人一走,自家的兄弟坐过来了,一个问:“狗哥,好像是个千子,跟他们扯什么淡?”
“背后有高人,杜风子居然冒出来了。”青狗奇怪地道。
“哪个杜风子?”另一个问。
“你们没见过,早年车站一带混,抓个奖啦、拎个包啦……呵呵,骗俩小钱,干活儿都是一窝蜂上,雷子来了也点不出究竟是谁干的,说起来也能归到“风马燕雀”老字号里啊。”青狗喝着酒,说着往事。
“那杜风子是个人名?”一个兄弟问。
“不,他是“风”头,带着我们干活儿的,姓杜,所以都叫他杜风子,倒是有两下,全身退了,没想到玩大了。”青狗啃着肉,就着酒,心里已经决定了,直接安排着,“明儿你俩多招些人,跟风捞一把去,不捞白不捞,这货估计约的人不少,老骗他们绝对跟风了。”
吃喝着,手机拨弄着,人马就开始召集了,甚至就近的已经奔来了……
“他妈的,这孙子怎么又蹿回来了?外勤都没盯住。”
俞骏气得牙疼,狠狠咒骂了一句,迟不来,早不来,都半夜了,监控捕捉报警了,发现王雕的踪迹了,时间已经指向凌晨,发现的位置是天韵街一带,那儿毗邻会展中心,安全监控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