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叫肖寒的男生呼朋引伴来接我闺蜜吃宵夜时,被强硬拉去蹭吃的那一个,当他使尽招数,献尽殷勤为博佳人一笑的时候,作为佳人陪衬的我在一旁轻松自在地跷着二郎腿,嗑瓜子刷微博。
有时候,别人有目的,你没有,别人有话题,你亦没有,也是件有趣的事,不是所有的格格不入都与孤独有关。
我总觉得一个人经历了什么,得意或失意,那都是自己的事情,谁同情你以前如何潦倒落泊,谁又崇拜你曾经怎样耀武扬威,旧事重提是全天下最傻缺的事情之一。
而傻这种特质,它唯一的优点便是,不需要勇气来烘托。
但肖寒是从我们那个小县城里出来的人,而我和高妤妤曾经在那里念了三年高中,再是陌生的人,因为来自同一个地方,也有了细微的亲切感。
这种亲切感让我为他们的喧哗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作为一个没有提起什么大悲大喜过往的勇气的人,我们的重点一般都是准确无误地落在了 “吃”上,似乎只有毫不客气才对得起那个“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