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功绩。
“确实是,等这事情一出,我爹娘应该不会再催我嫁人了。”
谢宜笑闻言忍不住笑出声,陈白芍对于嫁人实在是没有想法,以前自家催,容国公夫人催,她为了躲清静,干脆来了定王府。
虽然是清静了,但她偶尔也要回家,那时候是逃不过的。
只要她做出点成绩来,他们定然是不会再说什么了。
谢宜笑不厚道地笑了:“是啊,日后你就轻松多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白芍与明镜不同,陈白芍是真的对嫁人生孩子觉得没意思,她一心只想钻研医书,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自在,故而她不愿成亲,谢宜笑自然是随她高兴了。
至于明镜,以前是因为她父母的缘故,谢宜笑希望她能有个爱护她的人,以治愈那些伤痛,若是她能有一个家,这辈子便能过得温暖几分,只是明镜很抵触,她也就算了。
用完早食,陈白芍又给谢宜笑把脉。
谢宜笑问她:“如何?”
“和昨日差不多。”
陈白芍让人取来笔墨,给她列了一些吃食,又将院子里的丁厨娘喊了过来,叮嘱了她一些事,丁厨娘自然是谨慎记下。
谢宜笑见大家都挺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也不必太紧张了,和平日里差不多就好了。”